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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4、碎掉的十八岁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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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梦瑶死死攥着蛋糕盒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兜不住,大颗大颗砸在奶油包装上。积压了整晚的委屈和骤然袭来的恐慌翻涌成潮,她猛地抬手,将那盒承载着落空期待的蛋糕狠狠掼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纸盒四分五裂,奶油混着草莓碎溅得到处都是,精致的巧克力字被摔得模糊不清,十八根蜡烛滚落在地板的缝隙里,像一串无人认领的叹息。她盯着地上的狼藉,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砸在黏腻的奶油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没有半句多余的话,她转身推开大门,脚步踉跄又急促,转瞬消失在浓黑的夜色里。

    张阿姨闻声从厨房快步走出,望着满地狼藉和紧闭的门扉,惊得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她愣了几秒,随即扬高声音追着喊:“大小姐,您怎么这就走了?林先生马上就回来了,不等他一起吃饭了吗?”她的语气里满是错愕与担忧,话音在空旷的厅堂里轻轻回荡,仿佛在追问一个仓皇逃离的背影。

    没过多久,张强攥着装着打火机、星星蜡烛的袋子,手里还牵着一捧亮闪闪的星星气球,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泛着热意的皮肤上,气喘吁吁地冲到林梦瑶家门口。张强是瑶瑶特意叫来陪她过十八岁生日的好友,更是她妈妈走后,和她爸爸一起,几乎成了她最亲密的人——自从妈妈去世,爸爸就更忙碌了,为了撑起他一手创建的公司,常常在办公室通宵达旦,连回家的时间都少得可怜,而张强,就成了她爸爸缺席时最踏实的依赖。

    就像那年暴雨天,放学铃声响过许久,天边的乌云沉得像要砸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地面,溅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爸爸的电话里满是疲惫的歉意,说公司临时有紧急会议,实在抽不开身来接她。她抱着书包缩在教学楼的檐下,书包带子勒得肩膀发疼,指尖冻得发僵,连指尖的温度都在一点点流失。看着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被家长接走,伞下传来的笑声和暖意,像一根细针,轻轻扎着她的心脏。她咬着下唇,眼圈悄悄泛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只是把下巴埋得更深,盯着脚下积起的水洼发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顶着狂风冲了过来,带起的风卷着雨丝,扑在她的脸上,凉丝丝的。她抬起头,看见一个男生站在雨里,手里攥着一把蓝格子伞,校服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好像跑得很急,额前的碎发被雨水打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脸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雨珠。他愣了愣,看着缩在檐下、眼眶红红的她,忽然露出一个爽朗的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扬着伞柄问她:“你是谁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不等她回答,他就二话不说把伞柄塞到她手里,自己则把校服外套往头上一罩,半个身子暴露在瓢泼大雨里。冰凉的伞柄被他握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丝温热。那时她仰头看他,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打湿了他的衣领,他却毫不在意,又咧嘴笑了笑,大声喊着:“走啦,我送你回家!”那一刻,她攥着伞柄的手指微微发紧,冰凉的伞柄仿佛也染上了暖意,心里忽然漫过一股温热的安全感。

    玄关处的狼藉瞬间撞进眼底,让他倒抽一口凉气。摔碎的蛋糕盘裂成几片白瓷,锋利的边缘闪着冷光;乳白的奶油混着鲜红的草莓碎糊了一地,踩出凌乱的脚印;那十八根象征成年礼的细瘦蜡烛,东倒西歪地滚在地板缝隙里,巧克力写的“瑶瑶十八岁快乐”被踩得面目全非,连字迹都辨不清了。空气里还飘着奶油甜腻的余味,却被一股浓得散不开的委屈闷得发沉。

    “这是怎么回事?”张强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慌,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心一点点往下沉。

    张阿姨正蹲在地上捡瓷片,指尖被锋利的瓷边划开一道小口,渗着细密的血珠,她抬头看见张强,眼圈红红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小姐刚才接了个电话,听筒还没贴稳,脸刷地就白了。她一句话没说,抓起蛋糕就往地上摔,我拦都拦不住,随后拎着包就疯了似的冲出门了,连鞋都没穿好。”

    张强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手里的星星气球没抓稳,“啪”地掉在地上,塑料皮滚到黏腻的奶油渍上,沾了满身狼狈。他没心思去捡,转身就往门外冲,冰凉的夜风卷着秋意灌进衣领,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一边大步狂奔,一边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指尖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发颤,连屏幕都滑了好几次才点开通话界面。手指悬在屏幕上顿了顿,又用力按下林梦瑶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像重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震得他耳膜发疼。

    他把手机贴紧耳朵,脚步丝毫不敢放慢,运动鞋踩过路边的积水洼,溅起细碎的水花打湿裤脚,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快接啊瑶瑶,快接电话……”夜风灌进喉咙,呛得他一阵剧烈咳嗽,胸腔火烧火燎地疼,可他攥着手机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指节泛出青白,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接通提示音。

    抬手刚要按门铃,指尖却触到了虚掩的门板,门缝里漏出客厅暖黄的灯光,混着一丝淡淡的奶油香,他心头莫名一紧,轻手轻脚地推门走了进去。

    玄关处的狼藉瞬间撞进眼底,让他倒抽一口凉气。摔碎的蛋糕盘裂成几片白瓷,锋利的边缘闪着冷光;乳白的奶油混着鲜红的草莓碎糊了一地,踩出凌乱的脚印;那十八根象征成年礼的细瘦蜡烛,东倒西歪地滚在地板缝隙里,巧克力写的“瑶瑶十八岁快乐”被踩得面目全非,连字迹都辨不清了。空气里还飘着奶油甜腻的余味,却被一股浓得散不开的委屈闷得发沉。

    “这是怎么回事?”张强的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慌,目光扫过满地狼藉,心一点点往下沉。

    张阿姨正蹲在地上捡瓷片,指尖被锋利的瓷边划开一道小口,渗着细密的血珠,她抬头看见张强,眼圈红红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小姐刚才接了个电话,听筒还没贴稳,脸刷地就白了。她一句话没说,抓起蛋糕就往地上摔,我拦都拦不住,随后拎着包就疯了似的冲出门了,连鞋都没穿好。”

    张强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手里的星星气球没抓稳,“啪”地掉在地上,塑料皮滚到黏腻的奶油渍上,沾了满身狼狈。他没心思去捡,转身就往门外冲,冰凉的夜风卷着秋意灌进衣领,激得他打了个寒颤。他一边大步狂奔,一边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指尖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发颤,连屏幕都滑了好几次才点开通话界面。手指悬在屏幕上顿了顿,又用力按下林梦瑶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像重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震得他耳膜发疼。

    他把手机贴紧耳朵,脚步丝毫不敢放慢,运动鞋踩过路边的积水洼,溅起细碎的水花打湿裤脚,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快接啊瑶瑶,快接电话……”夜风灌进喉咙,呛得他一阵剧烈咳嗽,胸腔火烧火燎地疼,可他攥着手机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指节泛出青白,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接通提示音。

    电话终于被接通的瞬间,一阵裹挟着湿冷空气的风声先钻了进来,紧接着,林梦瑶断断续续的哭声就像被揉碎的玻璃碴,一下下扎进张强的耳膜里。

    “张……张强……”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裹着浓重的鼻音,还混着急促的喘息,仿佛是在寒风里跑了很久,连呼吸都带着颤音,“我……我该怎么办啊……”

    风呼呼地刮着,听筒里隐约能听见她鞋底蹭过水泥地面的沙沙声,还有远处救护车鸣笛的模糊回音,衬得她的哭声愈发单薄无助。“妈妈走后……爸……爸爸他就变了……”这句话刚出口,她的哭声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了太久的委屈和绝望,像是要把这些年攒下的所有难过都倾泻出来,“他眼里只有公司……只有那些永远开不完的会……他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摸我的头说瑶瑶别怕了……”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细碎的呜咽,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茫然,尾音轻飘飘的,像随时会被风吹走:“我现在在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和妈妈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张强……我好像……好像要去找妈妈了……”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还没等张强从刺骨的恐慌里回过神来,听筒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电话被猛地挂断了。

    那串忙音像是重锤,一下下敲在张强的心上,他攥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脚下的步子迈得更急了,朝着医院的方向狂奔,风刮得他眼眶生疼。

    他随即手忙脚乱地翻出林梦瑶爸爸公司的电话,指尖还在发颤,几乎是抖着按下了拨号键。电话被接通的瞬间,前台甜腻却疏离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张强喉咙发紧,也顾不上客套,语速快得像在倒豆子,带着抑制不住的慌:“您好!我找林总!麻烦您……麻烦您看看他在不在公司?他女儿现在在医院,情况异常紧急。”

    “抱歉,林总说过公司现在到了紧急的时刻,任何人不见。”前台小姐依旧端坐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后,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唇角上扬的弧度精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声音甜腻得几乎能滴出蜜来,却像一层镀了釉的玻璃,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疏离与冰冷。她指尖轻轻搭在光滑的台面,眼神礼貌而空洞,仿佛早已被预设了程序,只会机械地执行命令,对眼前人的情绪波动毫无感知。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的冷冽气息,与她话语中的温度如出一辙。

    “不是见不见的问题!”张强猛地向前一步,膝盖撞在坚硬的前台边缘,闷响几乎被他骤然拔高的吼声盖过。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微微跳动,胸腔里的火气和恐慌像两股交缠的风暴,轰然炸开,烧得他喉咙发烫,声音都变了调。他死死盯着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拳头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无力感捏碎。

    “林总的女儿,林梦瑶!她现在一个人蹲在市立医院急诊科门口,哭得快断气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像片风里的叶子!”他的声音因急切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灼热的温度,“她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去找她过世的妈妈……说妈妈答应过她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她快撑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那声嘶力竭的控诉在空旷奢华的大堂里回荡,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显得格外孤绝而悲怆。前台小姐脸上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那层甜腻的程序外壳被这赤裸裸的绝望狠狠砸中,微微晃动起来。

    “抱歉,林总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任何访客一律不得入内,这是规定。”一丝冰冷而机械的声音在张强耳边回旋,如同金属刮过玻璃,不带一丝情绪,仿佛从遥远的电子终端传来,毫无生命温度。

    “你们听不懂人话吗?!”他终于忍不住迫口大骂,声音嘶哑破裂,像砂纸摩擦铁皮,带着血丝般的愤怒,“我不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递简历的!你们还在这儿跟我讲规定?讲会议?!”他的吼声在挑高数十米的穹顶下回荡,撞碎成无数碎片,又被冰冷的空气迅速吞噬。紧接着,是“嘟——”的一声短促忙音,随即被无情地挂断。那挂断声像一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狠狠扎进他的耳膜,直刺心脏。他又给马小跳打电话,这时,马小跳正半蹲在客厅的布艺沙发旁,给路曼曼按着腰。

    路曼曼侧趴在柔软的沙发垫上,家居服的衣角被蹭得卷到腰侧,露出一小片红得刺眼的皮肤——为了争抢少年偶像路演的独家采访,她和另一家报社的记者挤得不可开交,两人拽着录音笔的线互不相让,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往后仰去,不仅崴了脚踝,腰腹还狠狠抻了一下。当时她疼得眼泪都快飙出来,却硬是死死攥着抢到的录音笔,咬着牙喊“这篇独家是我们社的”。马小跳攥着拳头,指腹贴着她泛红的皮肤,力道放得极轻极柔,一下一下慢慢捶打,语气里满是心疼的嗔怪:“早说了抢独家也得悠着点,你倒好,跟人拔河似的,现在好了吧?疼得直抽气还嘴硬,独家新闻比得上你的腰?”

    路曼曼把脸埋在抱枕里,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听见这话,正想翻个白眼怼回去,说这次的独家能让报社的阅读量翻一倍,马小跳兜里的手机却突然疯狂震动起来,震得他手腕一麻,拳头没控制好力道,不轻不重地磕在她最疼的那处腰眼上。路曼曼倒抽一口凉气,疼得身子瞬间绷紧,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嗔怪和一丝压抑的疼意,尾音却不自觉地软了几分:“笨手笨脚的!手机响了,赶紧接!”

    马小跳揉着被拍疼的胳膊,龇牙咧嘴地掏出兜里的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张强”两个字,让他原本还带着点调侃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他刚按下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开口,张强带着哭腔的嘶吼就冲破听筒炸了出来,那声音里的恐慌和绝望,隔着手机屏幕都能砸到人心里:“马小跳!市立医院急诊科!瑶瑶她……瑶瑶她出事了!”

    马小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捶腰的手悬在半空中,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漏了半拍,眼底的轻松惬意被彻头彻尾的慌乱取代。路曼曼原本带着点恼意的神情也凝固了,她顾不上腰间钻心的疼,猛地撑起身子,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半边身子都探到马小跳手边,凑到听筒边,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慌乱和急切,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张强你说清楚!林梦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很严重?”

    听筒里只剩下张强粗重的喘息声,混着呼啸而过的夜风,还有远处救护车鸣笛的模糊回音,那尖锐的鸣笛声忽远忽近,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两人紧绷的神经,连客厅里暖黄的灯光,都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马小跳拽着路曼曼往家门外冲,刚跑两步就被她一把拽住。路曼曼咬着牙,忍着腰腹的钝痛,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印着报社标识的采访本和一支录音笔,笔尖在纸上飞快划过:“等等!我得给编辑部留个条,把明星见面会的独家素材交接出去。”

    马小跳急得直跺脚,扯着她的胳膊往小区外拽,语气里满是心疼的焦灼:“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你的素材!瑶瑶还在医院呢,你腰都这样了,能不能先顾着自己?”

    “我是记者!”路曼曼梗着脖子反驳,笔尖戳得纸面沙沙响,“独家素材不能砸在我手里,而且——”她顿了顿,飞快地在纸条末尾补了一句“后续跟进市立医院突发事件,拟做深度报道”,才把本子和录音笔塞回挎包,抬眼时,眼底的倔强软了几分,“这次去医院,说不定还能挖到新的新闻线索,也能……也能早点见到瑶瑶。”

    马小跳没再反驳,只是认命地蹲下身,声音放得柔柔和和的:“上来!我背你!省得你一瘸一拐的耽误时间,还疼得难受。”路曼曼愣了愣,耳根瞬间红透,嘴上还硬撑着:“谁要你背?我自己能走……哎哟!”话没说完,腰上的疼又钻了上来,她踉跄着扑到马小跳背上,手臂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马小跳稳稳地托住她的腿弯,迈开长腿往路口冲,风卷着落叶打在两人脸上。路曼曼趴在他温热的背上,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紧紧攥着挎包带子,嘴里还在碎碎念:“你跑稳点!别颠到我的腰,不然我没法记录现场情况……还有,待会儿到了医院,你负责去找张强问清楚前因后果,我负责观察急诊室的环境细节、采访当班医护,分工明确才能出好稿——”

    “知道了知道了!”马小跳打断她,额角的汗珠滴落在衣领上,语气里却满是宠溺,“你这个小记者,真是走到哪都不忘挖新闻,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情况。”

    两人冲到共享单车停放点,马小跳小心翼翼地扶着路曼曼坐稳后座,还不忘把她的裙摆掖好,才蹬着车往医院的方向狂奔。车轮碾过柏油路面,发出呼呼的声响。路曼曼一手扶着车座,一手掏出录音笔按下开关,举到嘴边语速飞快:“采访日志,下午五点十分,与马小跳前往市立医院,跟进林梦瑶突发事件。当事人张强此前电话中情绪崩溃,疑似事件性质严重,不排除与家庭矛盾相关……”

    马小跳听得直皱眉,腾出一只手往后护了护她的腰:“你连录音都开了?就不能先顾着朋友,顾着我心疼你?”

    “作为记者,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路曼曼理直气壮,话音刚落,车子猛地颠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录音笔差点飞出去,幸好马小跳及时稳住了车把,还回头紧张地问了句“没事吧?”。

    “笨手笨脚的!”马小跳吐槽,却下意识地放慢了车速,“坐稳了,前面就是医院了,乖乖的别乱动。”

    路曼曼抬头望去,市立医院的白色大楼已经出现在视野里,门口停着几辆闪着灯的救护车,红蓝交替的光刺得人眼睛发疼。马小跳停下车,刚要扶她下来,路曼曼就已经撑着车座跳了下去,脚步虽然还有些踉跄,却径直朝着急诊楼的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忘叮嘱:“马小跳,你去急诊室门口找张强,务必问清楚林梦瑶现在的状况、事发经过;我去分诊台,亮明记者身份询问登记信息,咱们随时保持联系!”

    马小跳看着她一瘸一拐却步履坚定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伸手牵住她的手腕,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嘴里嘟囔着:“真是个犟脾气的记者……慢点走,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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