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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总会尽力冲刷战斗留下的痕迹,然而所造就的一切伤痛确实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一场战斗,忠心守城的疯将军仅剩一臂落荒而逃!赫连氏族的年轻翘楚生死未卜!而战争嘛!不会因为一个两个人而就此停滞,这场生死之争终究要有个结果。
满身鲜血的赫连砗磲被紧急运回大营,待到医官相看后情况十分严重,五脏六腑皆有不同程度的损伤,经过长时间的医治处理,最终还是需要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去搏性命的归属!
若是他精神强大或许能够撑过此劫,不然,则性命不保。
南宫尺泽放心不下在一旁一直守着,对于寻常将领,南宫少主最多是过问一句,已然是很大的垂青了!
但如今榻上躺着的可不是别人,既是他从小的玩伴,情同手足,又是恩师的族人,关系匪浅!他又怎么舍得在此就让其搭上性命。
一旁的人都劝南宫尺泽吃些东西,生怕这位未来之主身体会有个三长两短,这都没法向纵天王交代,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是吃不下,只是静静地在一旁为赫连砗磲暗暗鼓着劲儿,期盼对方千万不要有事!
令人没想到的是,南宫常山身为主帅却在此刻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平日里看他成天舞刀弄枪的,和这个比和那个斗的,却不曾想这般无用,绣花枕头,亏我还想提拔他,不堪大用!”说完后也不管赫连砗磲的死活,转身就走了。
麾下将军为王室效命,即便是在战场上有所不敌,却也并非贪生怕死,这样说未免会令人感到像心寒!
虽然南宫尺泽视线一直未曾从赫连砗磲虚弱的身上移开过,但在其心里早就捅刺那南宫常山千百次了,过了片晌,南宫尺泽嘴中轻声念叨着“看来你在这位置上呆的太安稳了,该,,,滚下去了!”
即便声音很轻,站在帐旁的北堂菖蒲还是听的一清二楚,铭记于心,接着慢慢移步离开。
很不容易的熬过了一晚,少主一宿未合眼,双目熬得通红,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夜的忧心煎熬总算没有白费,他所守护的人很争气,终究是挺过来了!
尽管赫连砗磲性命目前为止暂无大碍,可是终究是受了这么重的伤,恐怕这一生往后再也不能上战场了!
慢慢清醒过来的赫连砗磲也是听到了医官的话,知晓自己将是个废人了,再也握不起长枪,骑不动战马了,心如死灰一般,到这一刻他也才更为真切的理解疯犬申屠布荆的话,确实是自己今生的噩梦。
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是无用,何况,以他刚烈的性情纵然是不会后悔的,即便是重来一次,明知结局如此,他也是万般不会退却半步的!
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他也听不进其他人的安慰了,现在也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知还有何面目见人了。
这样的结果对于关心他的人起码是希望,但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无疑是残酷的,犹如晴天霹雳将他够半生的一切梦想完全击得粉碎!甚至觉得,还不如当时被申屠布荆直接了结了性命更让他好受!
南宫尺泽坐在床边,将他搂在怀中,任由着他不甘的怒气和委屈肆意的嘶吼发泄着,泪水浸透了自己的衣衫也好不在意。
只希望赫连砗磲能够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由于大战在即,作为少主他依然肩负重任,暂且将赫连砗磲安顿好,待对方稍有好转后就派人护送其回纵天王城好生调养!
纵然将赫连砗磲打致重伤不能领兵冲锋,纵然将南宫尺泽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可终究还是搭上了一条断臂的代价。但这所有都没有给申屠布荆造成影响,在他看来,战场上无非就是你死我活,迟早的事,失了条手臂又如何,我还是我,疯犬还是疯犬!
守城主将可不这样想,见到申屠布荆战的如此狼狈,就不再允许他出战,要是再让他去岂不是让南宫那些鼠辈看笑话,笑我公孙王室无人,让个残废还出去打有损望族颜面!
并且守将还卸磨杀驴,罢了申屠布荆的官职,认为其废了也没什么用处了,随意给了点银钱就打发了。
面对这样的对待,申屠布荆也没有争执,没有吵闹,表现的异常平静,默默拿着钱走了,这或许就是疯犬的傲骨!
他简单收拾了包袱,拿着双鞭西北行去,走着走着路过一片荒草丛生之地,瞄了一眼右手上的兵器,顺手随意地撇了一支便继续上路了。
南门断臂葬功名,
一人一鞭一骑行。
不争不语不相负,
何知申屠哪处停?
由于南宫常山之前所挑选的人齐刷刷的都没给自己长脸,导致他不敢再随意派人出阵,这上前挑战的任务就再次落在北堂地熏的肩上,但此次安南将军没有自己率先出战,而是派了手下的将军,翻南守城主将也是派出一位下属与之相斗。
安南将军只是在一旁静静观察,双方将领都打得疲惫不堪,又都互相换了几波人,但整体观察看来,实力都不怎么样!
迟迟未见疯犬申屠布荆的身影,北堂地熏猜想是其断臂重伤还在休养,于是移到少主身旁,希望少主能够一举夺下翻南,还是想故技重施,佯装大败引敌将率军追击,再将其一举拿下。
南宫尺泽表示同意,出战的后几位将军也得到示意只许败不许胜,用以滋生敌军自负心态。
之后,连着好几位将军装作被打的狼狈不堪,丢盔弃甲,等到了南宫尺泽上场时也一并装作不敌对手,让敌方认为是由于昨日的战创伤口崩裂,不得已驾马快逃。
这敌军主将一看,高兴地不得了,拍着大腿告诉全体将士率军冲杀,定要生擒南宫尺泽,这可是盖世奇功,自己定会加官进爵,不可限量。
主将身旁有人劝阻,怀疑是对方用计诱自己出城,可这时候翻南主将看到敌方已经大乱奔逃。
南宫尺泽也是不小心从马上跌落,还是不敢回头的往回跑,这等好时机怎么可以放过,自然听不进旁人的劝阻,自己也拿上兵器亲自冲杀过去。
南宫尺泽见敌方已经上钩,之前埋伏迂回的军士也早都绕到了敌人后方,直奔翻南而去。
见敌方追出距离够远了,南宫尺泽索性也不再装了,后队变前队,迎头杀了回去。
亲自与南宫将士交手对战之后,翻南主将刚一与其交手便领略到了强悍的实力,鉴于手下士兵接连死伤不少,心里也清楚自己不是对手就赶紧下令撤退,撤回翻南。
不过不得不说,这翻南的将士打起仗来虽说实力确实不怎么样,可这逃跑起来南宫尺泽相较之下还真是逊色了不少。
翻南军返回城下,却见到城墙上的旗帜已经被更换,站在城楼上的人便是御神机北堂菖蒲,只听闻一声令下,飞箭热情的招呼了城门下的士兵!
对于翻南守将而言,现在已进入两难之境,前方有家已然易主,后方追兵步步紧逼,不过他倒是还残存着最后的血性誓死也没有做俘虏。
至此激战过后,尸首满布,可是最终的殊死一搏也的确没让南宫尺泽占到什么便宜。
连日的征战兵马折损不少,亦是人困马乏,有待休整。南宫常山也在一众要求下下令大军入城休整数日再图北上。
“我们已连下三城,兵马折损总计不到两万!取得这样的战果,已是极为难得!”北堂菖蒲禀报道。
“两万弟兄啊,还有砗磲也身负重伤,做这些到底值不值啊,这仗到底该不该打,我怎么看到的结果是只会徒增痛苦,不挑起战争就安安稳稳的活着不好吗?”南宫尺泽伤感说道。
或许此刻他才领略到战争的残酷,并倍感迷茫看不透战争真正的意义在那里,或者说,战争的发起到底是对谁有意义!这倒是与此前期盼通过征战而满足内心胜负欲的自己截然不同了!
两人交谈之际,北堂地熏突然闯进屋内,刚要对御神机禀报,对方赶紧把头对着旁边的少主,示意北堂地熏应该向少主禀报,安南将军也是赶紧换了方向向南宫尺泽禀报道“少主,不好了,南宫主帅要屠城!!!”
少主顿时伤感的情绪烟消云散,赶紧问道“屠城?为什么?”
御神机出口道“粮草?”
听到御神机的话北堂地熏表示肯定“对,南宫主帅说我们粮草根本不够,养不了这么多人,所以。。。”
南宫尺泽没再废话,起身去寻南宫常山。终于在他的劝解下,这城中百姓算是捡了一条命,不过南宫常山也没有错,粮草不足是事实,只是在做法上可能对于初谙兵道的少主而言过于震惊!
少主终究还是心不够狠,在他看来,鲜活的生命不能这样残害,命如草芥在他的当前观念中还未建立!
只有经历的多了,内心因此变得麻木,也就不再把人当人了,等到他眼中只有江山,心中只放自己的时候,那他便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王族君上!
这也正是南宫神曲将他送到战场上历练的原因之一,知子莫若父,南宫尺泽的优点和缺点他自然了如指掌,为了南疆基业,纵天王必须尽快将少主培养出来独当一面!
为了不引起少主和主帅之间的冲突,御神机便建议抽调城中壮丁编入大军,用以补充兵源,然后驱逐了一部分百姓任其自生自灭,这样至少也总比被直截了当地杀了强!
被驱逐的百姓之中特意还混了一些由自己将士扮作的人,或许可以借此潜入公孙王室其他城池之中,完成一些里应外合的策略!
并且北堂菖蒲还命人把牢狱打开,将里面的囚犯尽数放了,得到准许后便立即着手去办。
由于不想看到灾民被驱赶的场景,南宫尺泽便亲自督办释放牢狱中所关押的人,即便这等小事根本不需要他这样的身份亲自操持,这样做只是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暂且麻痹!
走进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本以为能够令自己片刻安宁,直到这时一个声音的出现,让他心绪波动不停!
那声音是那样耳熟,又是那样的久违了!
只听见牢房深处有人喊着“少帅!少帅!”显得有气无力。
南宫尺泽循着声音而去,走进一间牢房附身蹲下在一个满身污垢的长须囚犯跟前,那囚犯激动得满是泪水,一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我。。。我。。以为。。。,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随后便一直忍不住痛哭着。
南宫尺泽双手托起那囚犯的脸,也是不禁的开始凝噎起来,“是。。是你吗?”
那囚犯赶紧连声回答道“是,是我,是我。”二人相互拥抱着良久也不松开。
一旁的守卫很不解,堂堂南宫少主怎么会认识一个公孙一族所关押的囚犯呢,可其中一个跟随多年的人终于也是认出了那囚犯的真实身份,不禁脱口而出“南宫将军。。。”
这囚犯正是先前同南宫尺泽讨伐皇甫的军前先锋将军,后因不敌当时身为公孙王族主将的公孙条口被关押于此的南宫白芥!
受尽牢狱之苦的先锋将军被南宫尺泽亲自搀扶回府内,经过下人的梳洗敛容,那个英姿勃发的先锋将军又重新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南宫白芥多日来受尽折磨,苦不堪言,但心中信念却始终未改,他始终相信,终有一天少帅会来救他,唯一欠缺的是没有踏着七彩祥云而来!
也正是因信念坚定才支撑他挺到现在,挺到所想成真。
御神机得到消息南宫白芥回来了赶紧也赶到将军府去看望,两人先前共同出征算是老相识,几人开始叙旧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总希望一股脑的全部吐出来才甘心。
可是当南宫白芥的目光转移到北堂地熏身上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赶紧使劲儿的摇晃着脑袋,狠狠地揉着眼睛,一再的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可是他无论怎么瞅,都和他曾经惧怕的面孔一模一样,这眼前的人吓得他不自觉后退了几步。
南宫尺泽见他这样反应,稍有疑惑后来才想起来,南宫白芥有这一堆的悲惨折磨可都是拜这安南将军所赐啊!
随即扶住南宫白芥道“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此时说来话长,日后再与你慢慢解释!”
北堂地熏也是开口向南宫白芥说道“此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而南宫白芥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试探的说了句“口。。口。。口条,好好好了?”也都释怀一笑,过去的就也都翻篇了。如今的仇人能够安然的站在少主左右,自是不必说,定然现在在为南疆效力,正如少主所说现在都是自己人,冰释前嫌方是当下最恰当的选择。
这么大的动静儿,司马王室想不注意到都难呐!
司马崖姜也是接到消息,知道公孙辛夷现在是身临险境,所以早早向上君司马彧中禀报机会难得,现在出手是最佳时机,令得公孙一族四面楚歌无计可施,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可是司马彧中迟迟不下命令,不给答复,身为主将的司马崖姜实在是坐不住了,就赶紧又去找上君希望能够同意发兵。
上君则认为现在朝中自当安稳为主,好不容易自己才形成稳固维护新君的局面,这要是一旦战争展开,指不定又会出多少个功高盖主的将军,才高识远的能臣,这不是把自己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吗,所以才一直不给回复!
司马崖姜自然知晓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君主,与其说装睡,还不如昏睡来的最为恰当!
多次进谏都以各种理由被拒之门外,但身为人臣又不可无理强闯见驾,若是被外人非议称藐视君王,逼宫的嫌疑可就抹不去了,司马崖姜最终只能气的自己跺脚,醉饮发泄,走出王宫之时双目已泪流不止,望向宫门外“我司马一族该何去何从啊!天啊!开开眼吧!”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儿一样,踉踉跄跄的走下了台阶,在街上如早已醉了一般,一会儿左晃一会儿右晃,街上的人都躲着他走,有人认出了他将他拦下扶住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若是回府,您的府邸在另一面啊!”
司马崖姜浑浑噩噩,皱着双眉缩着脖子嘴还有点撅着,疑问道“另一面?好,那就走那面儿!”
说罢调转了方向继续走,可这次方向依然是错的,自己还是浑然不知。司马王族的走向有人提醒吗,还是有的,总有些明白人像司马崖姜一般,但君主之意又无人可以改变,最终的走向错与不错没法定论。
诸葛太渊已经吓怕了,他又何尝不知其中利害,但闭口不言才能保住当前地位,本来他也是想进谏的,可看到司马崖姜的绝望,这个念头也就很快打消了,还静静的跟了对方一会儿,挺心疼的。毕竟这样无助无奈的感受他也深有体会。
云阑王城内,朝中大臣雀喧鸠聚一般,翻南失守的消息传来,更是雪上加霜!
公孙辛夷在王座上也是头疼,但他自始至终还是坚信方略上没有错,主要应敌方向还是南宫。
因为自从坚守城池以来,公冶一族并未采取更好的进攻策略,从时昌城无恙来看便是最好的证明,反倒是主动出击迎战南疆兵马不敌,才导致丢了城池,所以这样看来,只要抵挡住南宫,王族之危便可化解。
公孙糙苏身为权臣自然有强大的气场,轻哼一声,周围就变得安静下来。其
向君上启奏“臣以为,南宫王室士气正盛,算下来已攻破三城且均是我族重镇,所以其实力绝不容小觑。
臣还得到线报,司马彧中不打算发兵,趁我族之危施窃取的行径,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无需担心东边之患。臣建议应联合皇甫一族共同抵御南宫祸乱。”
公孙辛夷认为其言之有理,威胁只存在于南面,皇甫石韦又与南宫鼠辈有那么深的过节,自己先前也帮过他击退南宫,这次让他施以援手还了欠自己的人情,怎么也不能拒绝吧!
起初云阑王就有过这样的打算,可是一方面是没有想到南宫蛮夷战力这样骁悍,自己的军士相比之下如此不堪一击,另一方面是在顾及自己的脸面,才开打就请援兵相助还怎么在强族中立足。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形势越发严峻,也就顾不得太多了,公孙糙苏受命亲自出使皇甫王族,请求发兵相助!
其实皇甫孔最一早就嗅到南宫一族的用意了,在他看来,将灯途外围处设立营寨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之举,明摆着要打公孙,所以第一时间就上奏了皓原王皇甫石韦!
经过君上准许,十万大军一分为二分别驻扎在夜城和繁才两地枕戈待旦,皇甫孔最担任主帅,公子皇甫杜衡为大军行提调任命,皇甫荜拔也由于公子的缘故被升为副提调官。
此时的皓原王也一直关注着战局,早就想给南宫神曲一些颜色瞧一瞧,不然还真把自己当做吃素的了。
见到公孙辛夷连连溃败,心中也有感叹,虽说公孙行事昏庸,但不可否认的是手下还是有不少能人在的。
尽管在这污浊之中也需自保不是,可依然没有阻碍南宫兵锋所向,但从能力来看值得敬佩,所以更不能让南宫轻易强大起来,王族之间的相互制约才是永久的生存之道,否则生灵涂炭在所难免。
下人来报,云阑王使臣,上卿公孙糙苏求见!
实际上皇甫石韦一直就在等候公孙的使臣,只是想不到等了那么久也没来,心想这公孙辛夷倒是真的能挺得住。
让本族上卿作为使臣亲自前来,皇甫石韦自然不能有所怠慢的!
开场还是老套的寒暄,互相也都知道是此行目的。
不过皇甫石韦也不想白白发兵,所以言语间就打起了城池的主意,公孙糙苏起初并没有接话茬,只是一味的强调着之前对皇甫一族相助之恩,可这样相争之下也不是办法,皓原王就是笃定了现在耗不起的是公孙辛夷,自己可有的是时间!
公孙糙苏无奈也只有忍痛妥协了,不过做出的让步也不多,条件是将南宫一族逼退回灯途,这样夺回的三座城池其中迎阳和不克二城可归皇甫所有,双方最终达成统一。
公孙糙苏行礼俯身,向皓原王说道“望皓原王即刻速速发兵吧,我即可代表云阑王不会食言!”
皇甫石韦满面春风,高兴地回道“上卿可回禀公孙辛夷,我这就派兵相援!”前者长舒一口气,拜别回城,但公孙糙苏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盘,相较之下不算亏,尽管皇甫石韦厚着脸皮索要好处,给他便是了,解决燃眉之急才是首要任务。
至于为何要将迎阳和不克作为谢礼,上卿大人认为翻南才是防御重镇,汤池铁城,坚不可摧,若不是主动出击没有五万兵马强攻都不见得能夺下,这也为日后皇甫石韦有所图谋做一个强大的保障。
再就是南宫一族的野心不可能就此了结,若是再来一次直接应对的就是皇甫,想要进军中原就两个选择,一个是皇甫另一个就是公孙,现在要是一切顺利的话,南宫又重归灯途之后,迎阳,不克跟了皇甫的姓,这样一来就剩下一个择选,那就是皇甫,变相的给公孙一族做了挡箭牌。
皓原王只觉得自己又能解了气,又可以得些好处,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公孙糙苏老谋深算之中。
命运这东西很缥缈,没有办法去主宰,尽管规划和计算的如何缜密,依然是人算不如天算,所以顺天行事即可,机关算尽也会过慧易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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