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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布置“地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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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嘛,最重要的作用是休息,那么床围子得有,钉一圈布料在墙上,防蹭土。

    桌子旁钉几个钉子,这就能挂东西了。

    铁丝用钳子夹弯后用胶布缠一圈,看着美观也安全点。

    五金工具,从邮轮上找的,先取出来用着,用完再塞回去。

    这炕扫干净了,地窝子分配的席子就垫最底下,铺上褥子、床单。

    这会不冷,薄被展开对折一下,枕头摆上。

    枕头好说,就是找年代感的枕巾倒是费了一点时间。

    宁舒颜寻思着与其后期寻寻觅觅,不如一次就利用大麻袋和藤箱的遮掩,安排好基础用具。

    热水瓶两个、军绿色水壶一个、中号炒锅一个、小奶锅一个、两个碗、三个饭盒、两个搪瓷缸子、

    一个装猪油那种黄底红花大盆子、带盖子的玻璃瓶子三个、筷子勺子等餐具厨具在空间清洗后拿出来。

    邮轮自助餐桌上的木质格子餐具很像微型餐边柜,拿出来当“餐边柜”。

    调料瓶三个分别分装了盐巴、味精、白糖,搁置在‘餐边柜’。

    火车站供销社买的煤油炉子摆到角落,中号锅架在炉灶上,奶锅倒挂,再添个砂锅搁在炕和灶之上。

    做饭烧火的地方有烟道出去,为了避免倒灌,于是蒲扇也出现了,挂着!

    再挂上腊肠两条,腊肉一条,一些干货果脯红糖。

    手电筒和一些小用品收在桌洞,煤油灯拿出来,依旧挂着。

    唉,地方小,什么都挂着、挂着!

    衣服就在藤箱,鞋子分出拖鞋就行了,再多就显得假了。

    差不多就这样了,回头看了看薄被,宁舒颜给换成了红色。

    桌布也是。

    忙着呢,有人敲门?

    这么快回来?

    门打开,却是个并不陌生的面孔。

    “我就说瞧见你了。”这是一辆车过来的女知青之一。

    叫什么,宁舒颜没记住。

    但她有办法。

    “同志、进来坐。”听听、这个称呼,万能吧。

    李娟进来就被惊到了。“你才来,就收拾妥当了?看来婆家还不错呀,张罗了这么多东西,

    我那边只铺了床,除了饭盒,还什么都没有呢,大家都在申请月底一起搭便车去火车站那边买点,你还去不。”

    买个东西,还要等月底。

    也还好下乡的人都带了被褥了,要不真是难办。

    不过月底可以去火车站?倒是个及时的讯息,对别人来说这屋子拾掇得可以了,对她来说,离最低生活限度还差一截。

    信息交流,果然很重要。

    “对了,我和苟鹏程、林啸,我们三个人分过来参加……”李娟很健谈,吧啦吧啦讲了一堆,说挖沟渠,说开会时领导立目标沟渠建成饮水后还要将这一片变成良田之类的。

    宁舒颜就是从对方讲话里‘记’起来对方叫李娟。

    那个苟鹏程,就是长脸男,也是挖沟渠的一份子。

    林啸,因为有卫生员经验,估计坐镇医务室了,李娟很是羡慕,因为她心里有点怕一线劳作。

    哪怕有军团的人一起劳作,少说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挖出一条分支福泽这边,然后有水了,下一步就是农垦。

    农垦、放牧,这一套套下去,她估计青春都要留在这里了。

    宁舒颜能说什么,只能拍拍对方的肩膀,聊做安慰。

    结果李娟冒出来一句:“好在你来了,还带了你的鸡。”

    嗯?

    所以?

    “以后不怕吃不上鸡蛋了,我带了钱的,我找你买,你两天给我留一个好吗?家里大一点的鸡蛋两分钱一个,我给五分。”

    “好……吧。”宁舒颜答应了,李娟满意的走了。

    临走前热情的看了看鸡笼,给里头两只鸡瞧得一直扑腾。

    刚走了一个见过的,门还没关呢,又有个陌生面孔大咧咧的站在上坡,一路走下来:“同志,你跟这批知青认识啊。”

    得、住在这里,门不立刻关上,真无法保障隐私了。

    宁舒颜回应了一句。“一趟火车来的,算认识吧,您是……”

    “嗐,什么您不您的,我就住你旁边过去两个地窝子,我男人跟你家那个是一起来的,我比你早半拉月到,我姓吴……”

    说着吴同志凑过来八卦。

    一会说哪个地窝子去不得,没经过允许靠近就是冒犯隐私:“那人姓白,可给她干净坏了,啥啥都不让碰。”

    一会说管理妇女们那点事的大姐跟死了媳妇没两年的老鳏夫走得近,可人家留下个闺女,成天作践她,也不知道图什么。

    “吃又靠不住对方,也不是个端正的长相,十二岁的大闺女也该懂事了,成天见着那老大姐就是排揎。”

    宁舒颜只过耳不走心。

    要跟人相处,可以提前了解一些信息,但真正如何,还是要自己去分辨。

    这人能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自己要是以为是个热心肠的,跟她聊了自己的事儿,转头就能说出去给别人听。

    而且这地界卫生条件不好,这时候很难有人坚持做到保持口腔卫生的。

    这吴同志靠得那么近,一阵阵怪味扑面而来。

    宁舒颜却面不改色,在他们那个圈子,要是有点什么事都把态度摆在脸上,早被人算计死了。

    不想聊了怎么杜绝话题呢?

    借东西。

    借水借柴借票据。

    理由是现成的:我刚来嘛,啥都缺呢。

    那吴同志一顿,唾沫横飞的架势一收,打哈哈道:“这、都是小事、都是小事哈,一会我找人给你送点水来。”

    这就立马转身离开,说家里还有事儿了。

    这时候宁舒颜才松口气,喷了喷淡香香水解救自己。

    顺便拿了香皂暴露在空气中,同款气味,一般人分辨不出来。

    再收拾一下细节,这屋子终于能看了,起码不是之前那种简陋的地穴。

    忽然,宁舒颜想起吴同志说的“你家那个”,说的是谢承勋吧,看来瞧见谢承勋带自己来的人都默认关系为夫妻。

    他带自己来了这里,代表接纳。

    可也不对外介绍。

    难道这个时代的婚姻,就是两个人住一个地窝子就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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