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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寝宫的每一个柜子、箱笼都被打开,御林军一件件的拿出来仔细查看。
不过眨眼间,整个宫殿里就好像被抄家了一样,堆得乱糟糟的。
太子看着这杂乱的一幕,心中突突一跳,总觉得事情似乎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唯一让太子感到安慰的是,御林军搜查了每个地方,都没有找到皇帝丢失的东西。
他不由得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浊气,怒视着燕公公:“公公,查完了,本太子的宫中可有父皇丢失之物。”
燕公公轻笑,指了指太子的床底:“床下似乎还没有搜,去几个人,把殿下的床抬到一边去。”
“你、你、你——你们去抬一下床。”陈琰立即点了几名御林军。
太子冷眼看着他们,眼底怒意翻腾。
等会儿,再等会儿,他再对这些该死的奴才发脾气吧!
他就不信了,整个东宫都找了,也没有找到的东西,会出现在他的床底下?
要知道,他的寝宫,从来不会离人的。
他不在的时候,有暗卫把守,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
六七个御林军,上前抬起太子的床,往旁边的空地上挪。
他们抬着床走了三四步,大家就看见床底出现了一个通体碧绿的东西。
太子的眼睛猛地瞪大:玉玺,那是玉玺!
皇帝的玉玺,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下?
太子的脑子瞬间卡壳。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丢失的东西居然是玉玺?
早知道玉玺在他的床底下,他就不让这些御林军脱上衣了。
这一下,想要否认他没有被栽赃陷害,都不可能了。
可是,御林军没有栽赃他,玉玺是谁放到他床下的?
太子感觉这一刻,天都塌了!
如果没有发生下午他调戏珍妃的事情,皇帝也许还会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
可有他调戏珍妃在前,又有“偷窃玉玺”在后,想要皇帝再信任他,怕是难于登天。
“不,不是我!”太子终于慌了起来:“燕公公,好端端的,我偷玉玺干什么?”
燕公公快步上前,捡起玉玺擦去上面沾染的灰尘,冷眼看着太子:“殿下偷玉玺干什么?要问殿下你自己啊!奴才怎么知道?”
“殿下,你先好好的呆在东宫,奴才去问问陛下,怎么处置你吧?”
燕公公一甩衣袖,在几个御林军的护送下离开。
陈琰带着御林军,将东宫围得水泄不通。
太子跌坐地上,喃喃自语:“母后,母后,救我,救救儿臣啊!儿臣偷玉玺干什么?”
皇后在燕公公离开东宫后,就知道皇帝丢失的玉玺是在东宫找到的。
那一刻,皇后感觉天塌了。
她来不及收拾自己,带着心腹急匆匆赶往皇帝歇息的寝殿,跪在了殿门外。
寝殿内,皇帝并没有歇息,而是心烦意乱的翻看着奏折。
燕公公带着玉玺进来时,他眼睛一亮:“玉玺找到了!是谁偷走的?”
燕公公跪到皇帝面前,将玉玺举过头顶:“陛下,玉玺是在东宫,太子殿下的床底下找到的。太子如何处置?请陛下圣裁!”
“什么?是在温霖的床底下找到的!”皇帝听了燕公公的话,也是惊呆了。
他气得咬牙切齿:“温霖,他怎么敢?”
燕公公看着气得不轻的皇帝,小声说道:“陛下,说不定太子是被冤枉的呢?他今日可没有来过御书房啊?”
“他除了今日,哪日没有来御书房?”皇帝一拍御案:“今日不来,怕是就是为了洗清他自己的嫌疑故意为之?”
“他只是没想到,你这个奴才敢带着御林军搜查他的东宫而已!”
“好,很好!他竟敢一边偷玉玺,一边给老子戴绿帽子。真是朕的好儿子,好得很啊!”
燕公公把头埋到了地面,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今日,他算是把太子得罪死了。
如果真让太子坐上皇位,他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与其将来被太子残害,不如趁着皇帝对太子的不满,换一个皇子做太子。
“小燕子,起来吧。”皇帝冲燕公公有气无力说道:“你先把玉玺放好,再来侍候吧。”
“是。”燕公公双手都举累了,听见这话起身去了内室,打开一道暗门,把玉玺放进一个特制的箱子里。
外面侍候的潘公公进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在殿外跪着......”
潘公公话未说完,就把皇帝打断:“她要跪,就让她跪上三天三夜吧!”
潘公公赶忙噤声,退了出去。
皇后听说皇帝让她跪上三天三夜,不可置信地抬头:“潘公公,你是不是弄错了?”
潘公公摇头:“娘娘,陛下真的是这么说的。”
皇后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咬着牙对着殿内磕头:“谢主隆恩。”
可她心里不服啊,她是皇后啊,皇帝怎么能这么对她?这是把她的脸面丢在地上踩踏啊。
三十年的夫妻,她还以为皇帝对她是有些感情的。
如今看来,她是大错特错了。
皇后双手交握,对着旁人看不到的角落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不远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寝殿内,皇帝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意。
“来人,传朕旨意。太子德行有亏,移至清心殿,禁足三年。”
“是。”燕公公回来领旨道:“传陛下口谕,太子温霖德行有亏,移至清心殿,禁足三年!”
“移至清心殿?禁足三年?”
皇后听了,猛地抬起头看向殿门内。
清心殿,说白了跟冷宫没有任何区别。被发配到清心殿的皇子,再想出头,比登天还难。
太子住进清心殿,还被禁足三年,这与废了太子有何区别?
“陛下,陛下!太子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陛下这样做,正好中了奸人的圈套啊!”
皇后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
皇帝烦躁地一挥大手:“来人,去堵住皇后的嘴,不许她在殿门外聒噪!”
“是。”
很快有皇帝身边侍候的嬷嬷,拿着干净的棉布出来堵皇后的嘴。
她们还阴阳怪气地对皇后说:“娘娘,这是陛下的旨意,奴婢等不能违抗圣意,请娘娘多担待。”
皇后气得脸都绿了。她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被堵住嘴巴的皇后了。
太子在听见这道旨意后,也惊掉了下巴。
他的父皇,对他这个儿子还真是无情啊。
他还以为,他在皇帝心中,是与其他皇子不一样的。
完了,完了。
太子瘫坐在地,猛然想起一件事来:白欣然不是已经夺走了白楚瑜的气运吗?为什么他的运气不仅没有好起来,还差得不能再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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