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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的这么一说,富荣少爷,可是生出点印象来了?”一语既罢,张老三一脸愤恨的望着富荣质问道。
“本少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半路上这么平白无故就冒出来要这么污蔑了本少爷。”言语激动之处,富荣只挥了挥衣袖怒斥道。
“哦?污蔑?富荣少爷,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你怎么可以这般无赖,明明是自己做过的事,如今却敢做不敢当。”张老三见状只得进一步逼问道。
“神明,哈哈哈,什么神明,若要有神明你尽管让他来找我便是了,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上,哪来的神明!”富荣见状依旧是一派激动的神情。
“你给我住嘴。”一旁的富保不由的拦住富荣呵斥道。
“爹,您怕他几人作甚,在这陕甘一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我父子二人便是这地界儿之上的玉皇大帝,天地的主宰,什么神明,我们就是神明!”富荣遂白了一眼张老三,一脸的不屑。“还有你,什么方宁侯上官瑾年,怕不是,也是个假冒伪劣的冒牌货吧。”
“你给我住嘴!”此情此景,富保只得呵斥住已然是行迹疯迷的富荣。
“哦?你说本侯是假冒伪劣的冒牌货,何以见得啊?莫非,你见过所谓的真正的方宁侯上官瑾年?”上官瑾年也不恼火,只轻手摇晃着扇子,莞尔一笑。
“下官惭愧无能,犬子管教不严,还望侯爷赎罪,饶了犬子才是。”富保吓得只得应下声来连忙低着头哈着腰给上官瑾年赔礼道歉。
“诶,无妨,富保大人这儿子,甚是有趣啊,实乃是难得对上了本侯的口味,本侯倒要听上一听,看令郎如何说来。”上官瑾年依旧轻手摇晃着扇子,望着富荣,似是颇有兴趣一般。
“本少爷虽则没亲眼见过方宁侯上官瑾年,但时有耳闻。”富荣遂疾步徐徐徘徊道。
“哦?有意思,说来听听。”上官瑾年瞥了一眼笑道。
“方宁侯上官瑾年其人,身为皇室子弟,贵胄之身,再不济也是个华服着身的富家公子的模样,哪像你,穿的这般平庸世俗,哪还有半点皇室贵胄的威颜与排场。”富荣正说着,还不忘嘘声瞥了一眼上官瑾年。“你瞧瞧你自己个儿,有哪处像我南国的方宁侯上官瑾年了?你若是要装那方宁侯,也不装的像样点,连个衣服你都穿不像,还来这关公门前耍大刀,也不怕笑死个人。”
“哦?额,哈哈哈哈哈……”上官瑾年遂顺着富荣的指向低头望了望自己个儿的穿扮,见自己穿的一身平民以上,不自觉笑出了声来。
“你给我少说点吧,我求求你了,真是我的小祖宗了。”富保见此,忙替自己个儿深深的捏了一把汗。
“我说富保大人,令郎可真是有趣的很呐。”上官瑾年遂莞尔一笑道。
“小儿无知,让侯爷见笑了……”富保只得又低着头哈着腰给上官瑾年连忙赔个不是,实则于自己个儿的内心深处,倒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这要装方宁侯上官瑾年,你也不去那布绸庄子里寻一件贴身的衣物,瞧你这寒酸样儿,你要说你是方宁侯上官瑾年,那本少爷还说我自己个儿是天王老子玉皇大帝的呢,现如今,可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吹嘘,是个人就能说这说那的,也不仔细瞧瞧你自己个儿的身段,他配不配。”言及如此,富荣遂翻着白眼,瞥了瞥上官瑾年,似是一顿嗤之以鼻。“就你这样的?满大街的乞丐都比你强,你啊,就是替本少爷提鞋,本少爷都未必看得上你,你都不配!”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别说了。”富保见此,不由得将富荣拉了过来,一阵的劝慰央求。
“爹,您可是被这厮给吓住给唬糊涂了,您瞧他那副穷酸样,拿着一把破扇子在那晃来晃去的,像那威武霸气的方宁侯上官瑾年么,你可别老眼昏花了。”富荣只得又嗤之以鼻的瞥了一眼上官瑾年。
“你爹我随上了年纪,可还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他是不是方宁侯上官瑾年,你爹我比你清楚,我的小祖宗,你爹我求求你可别再乱说了,仔细着点,小心祸从口出啊……”富保见状,只得颤抖着身子,时时刻刻都替自己同富荣二人,捏了一把汗。
“啧啧,有趣,有趣,有趣呐!真是有趣!”上官瑾年随即似是而非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下官该死,还请侯爷赎罪才是……”富保见此,只得拉着富荣,二人低着头哈着腰,径直向着上官瑾年赔礼起来。
“富保大人呐,你若真该死,你觉得,本侯还能恕了你的罪么?”上官瑾年随即轻扇一收,脸上瞬时变了颜色,只一脸的严肃。
“下官……该死……下官……下官……”待上官瑾年一声呵斥之下,富保忙吓得慌了神,只得拉着富荣颤抖着身子应声跪于地上。
“陕甘总督富保,你该当何罪?!”上官瑾年遂疾步徐徐走至公堂之上坐了下来威然呵斥道。
“下官……下官不知自己何罪之有……”公堂之下,富保颤抖着身子,一脸的顽抗,依旧保持着最后的倔强。
“呵,本侯问你,你可知,你这偌大的公堂之上,这悬于你头顶上的匾额,书写了哪四个字。”上官瑾年随即用扇子指了指头顶一处的匾额质问道。
“政肃……政肃风清……”富保不由得抬眸望了一眼匾额颤抖着声音说道。
“呵,政肃风清,好一个政肃风清!本侯且问你,你是那样做的么?!”上官瑾年遂拍了一响惊堂木疾言呵斥道。
“下官……下官……”惊觉之下,富保不由得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得揽着袖子,不停的胡乱擦着脸上冒出来的豆大一般的汗水。
“富保,你还不知罪么?!”上官瑾年又瞥了一眼跪于地上的富保,一脸淡然的审问道。“方才,本侯可是给过你机会了,你,当真不知罪么?”
“下官……下官……”一时间,富保一脸慌张的抬眸望了一眼高堂之上的上官瑾年,与上官瑾年对视的那一瞬间,又只得无比羞愧和紧张的将自己的脸垂丧了下来。
“既然,富保大人不愿意自己个儿主动认罪,那么,本侯来替你一一细说了去。”上官瑾年顺势而起,轻手摇晃着扇子,疾步徐徐徘徊于中庭之间。“富保,乃我南国陕甘一处的官员,身居总督职位,在任期间,横征暴敛,贪污受贿,苛捐杂税,强抢民女,更有甚者,草菅人命,致使陕甘一处,一方百姓,民不聊生,民怨沸腾,富保,你可知罪?!”
“下官……下官……”富保见此只得卑微的垂丧着头,颤颤巍巍。
“爹,您是这陕甘的总督,就算他是方宁侯上官瑾年,可现在,他在陕甘的地界,在我们的地盘上,只他一人,而我们却比他人多,至此人多势众之际,不若要了他的命,你这般怕他作甚?”富荣遂不安于状,站起身来吵嚷道。
“还有你,富荣,你仗着你自己个儿是陕甘总督富保的儿子,常年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为一己之私,不惜肆意的践踏他人的性命,如此惨无人道之举,你可知罪?”上官瑾年遂应声转过身去对着富荣一顿呵斥道。
“我知罪又怎样,不知罪又能如何,嗤,我爹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就是一死,脑袋掉了不过是块碗大的疤,本少爷我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富荣遂噘着嘴,一脸的无所畏惧,对上官瑾年就是一顿不服。
“小兔崽子,你给我少说几句吧……”富荣遂向富荣递过去了一个眼色示意道。
“富保大人啊,令郎还真勇猛啊,是有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精神啊!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专门用在了旁门左道之上,可惜了……”上官瑾年遂恍若无奈状摇了摇头。
“下官……下官……”富保见状仍旧不敢抬眸直视上官瑾年,只得颤抖着身子,唯唯诺诺。
“来人,将富保、富荣两父子,暂压于总督府的大牢内,届时,随本侯一起回京,交由君上发落!”
待上官瑾年一声令下,四下里的差役们,只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连本侯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了么?”见那些差役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上官瑾年随即一脸威严的呵斥道。
“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话么?你说绑了就绑了?你当我这总督衙门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里肆意的猖狂?”富荣遂噘着嘴吵嚷着。
“你们既然不听本侯的命令,那这个,你们总认识的吧。”言及如此,上官瑾年只得从怀中掏出自己方宁侯的王侯之令,令牌之上,赫然镌刻有上官二字。
“哈?果真是方宁侯??!?是方宁侯??!!”
“叩见方宁侯!”
众差役一见到上官瑾年的王侯之令,遂分分应下声来叩拜于地。
“免了,起来吧。”
上官瑾年遂收回令牌,轻手晃了晃扇子言道。
“谢方宁侯。”
众人遂才应下声来站起身来侯于一旁。
“将富保父子二人,暂押于总督衙门的大牢内,听候吩咐。”
上官瑾年遂轻手晃了晃扇子示意道。
“是。”
说罢,众差役这才押着富保父子二人,往狱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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